与此同时,被迫继续待在香港的陈挚又在做什么呢?
“啥也做不了!”视频里的他看上去有点儿沮丧。
“上海回不去了,在香港虽然没有封城,但情况也是相当严重的。
所以我的生活也跟被封控差不多,哪儿都不敢去。”
“还好股市不关门。”
“对了,谈到股市,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好好聊聊天时了。”
“天时真是不太好说啊!一个要么死,要么飞的股票。赌性大的人喜欢。”
“乐趣哥说,4月8号的拍卖很关键。”
“是。拍卖结果可以反映未来天时的结局。毕竟大资金是会提前知道结果的。”
“你的意见……”
“我只用盈利赌,本金都取出来了。小鹿,你也这么做吧。”
“小资金不豪赌的话,什么时候能做大?”
“非要赌生死局?”
“不置之死地,怎么能后生呢?”
陈挚笑了:“我其实喜欢的就是你这种不走寻常路的个性。但同时又担心你这种性格会走错一步万劫不复!”
“放心!我愿赌服输!”
4月7号,晚十点。
向团长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圆满归来。
他首先在院子里脱掉防护服,又把消毒喷剂用得跟杀虫剂似的,将自己从头到脚喷了两三遍,才走进屋里来。
进屋后的第一件事,仍然是直奔洗手间,在里面对自己进行了长达15分钟的“打磨抛光”程序后,才允许自己登堂入室。
那一刻的他,真可谓“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而今天,跟以往更加与众不同的,是他自洗手间刚踏出门来,两位大小姐便围坐在茶几周围等他了。
“怎么了这是?”他笑问,“搞这么大排场?往日不都是即便住在同一屋檐,也要保持线上沟通?”
“‘向大圣’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杨清越一如既往,对他进行“损友式”沟通。
即便在整个社区混成了“大圣”,向远依然在她俩面前低眉顺眼。还是那句话:习惯了。
“什么日子?今天的日子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