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付妍的眼神变得危险而饶有兴趣，一丝难以言说的兴奋感在眼里出现，即使她的脸被白色的口罩罩住，所有人都觉得付妍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杨心如恍然回神，那把剪刀又重新落到了她的手上。
“去吧，下手狠一点。”
“我……”杨心如张了张嘴，话语在舌尖打转，随后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你不行就换个行的来，要不就你吧。”付妍的把剪刀放到吕爱手上。
吕爱没有什么犹豫的表情，只是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是说，我们现在已经安全了，不会有贪婪神教的人找上麻烦，现在做什么都行？”
“请叫皇后殿下，记住了，下不为例。”付妍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至于贪婪神教给你们打的印记，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消除，不过，贪婪神教的神已经陨落了，你们还在怕什么？”
“贪婪之神真的已经死了？”言谨有些不可置信，一位神灵就这么草率地死在了他们面前？
“不然呢？刚才的金光可是埋在圣门广场的原初学者，祂出手，你们说会有假吗？”
楚隐舟瞳孔剧烈颤抖，双手一次次紧握又一次次松开。
他似乎没法相信这种可能，他没法相信他们一直信奉的贪婪之神就这么死了。比起对死亡的恐惧，信仰的崩塌更让他感到绝望。
也许一开始进入贪婪神教时是那么的不情愿，也许一开始就知道进了贪婪神教没有什么好日子过。可是，渐渐和贪婪神教相处的过程中，他总能接触到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也总能看清很多人。
贪婪神教里不是每个人都是疯子，不是每个人都是一心嗜血的杀人狂，他们只是普通人，是正常人，根本就不是外界说的那么可怕。
他们都被外界贴上了标签，所有人都觉得贪婪神教就必须要被铲除的。可只有贪婪神教自己知道，他们和天宫学府的人没有什么区别，唯一能说得上来的或许就是立场。
一方获胜，另一方就要背负上永久的骂名。
或许在这一刻，他才对贪婪神教产生了归属感，真正地知道了自己的心是向着哪里的。
……
没人知道的一个地方，一个浑身长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