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席慕云是好闺蜜吗？”墨渊若有所思。
“你，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付妍语气有些迟疑。
墨渊摊手，满脸无措的样子：“刚才开个玩笑，别当真。”
“你……”付妍伸手指了指墨渊，眼神带着些许恼怒，不过这恼怒很快被一丝探寻之意打断了，“墨渊，你怎么那么大胆把自己有印记的问题告诉席慕云？她可不是我的闺蜜，她只是我的一名学生。”
“学生……嘛？”墨渊露出了些许了然，“看来你的学生对你一点都不老实，但娘娘，你如果看得上我，可以尝试收我做学生。”
付妍眼角露出鱼尾纹，显然是笑了：“我？你还不配做我的学生呢。不对，你刚才叫我什么？”
“好了殿下，你能安排我和刘院长见一面吗？”
“哼哼。”付妍昂起天鹅般的脖颈，显然对这个称呼十分受用，“我不能。”
“这样嘛……”墨渊手指抵住下巴，故作沉吟状，“那我没有问题了，娘娘，我现在可以回宿舍了吗？”
“可以，呃……啊？你，你没有别的问题要问了吗？”
“我确实没有了。”墨渊一摊手。
“你不想知道战斗的过程吗？我当时站在历史室，我能透过窗户看到很多，我看到了天上的墨蓝色眼睛，还看到了很多雾气，你不想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作用吗？”付妍急了。
“我……还真的不想。”墨渊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反正我现在也活得好好的不是吗？”
“你！”付妍一时间竟无法反驳，“那你知道一个浑身长着深绿色触手和墨蓝色触手的怪人吗？你知道他杀了多少人吗？天宫学府的论坛上都已经传疯了。”
“怪人？论坛？”片段的记忆如电影般在他大脑闪过，墨渊顿时捂住了额头，脸上是痛苦的表情。
他看到了，深绿色的手，看到了在手上的眼睛，看到了一颗心脏……
他预言的画面成真了！
想到这里，额头竟然有一股暖流流出，流向四肢百骸。
墨渊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直觉告诉他，这股暖流对他很重要。
“我不知道。”墨渊摇头。
“那你想知道吗？”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