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门,将所有喧嚣都隔绝开来。
姜锦音终于寻得片刻安宁,独自踱步至院子里。
月光如水,倾洒在石板路上,她在石凳上缓缓坐下,仰头望向那高悬夜空的明月,思绪也随之飘远。
不远处,沈适的身影悄然浮现。
他静静地伫立在那儿,目光落在姜锦音身上,凝视片刻后,举步朝她走来。
待走到她面前,沈适双手插兜,身姿笔挺。姜锦音坐在石凳上,仰望着眼前的男人,此刻才惊觉,沈适其实生得十分英俊,只是平日里常伴冷彦尊身侧,冷彦尊太过耀眼强势,以至于沈适的光芒被掩盖得严严实实。
“姜小姐。”沈适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冷总待会儿出来就要离开,我先去把车开过来,您在车里等。”
说完,他转身欲走,临行前,目光意味深长地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
姜锦音望着沈适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化妆前沈适对她说的那些话。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随后目光迅速地左右扫视,周围一片寂静,确实无人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这,似乎是个难得的机会。
书房内,墨香悠悠,墙上满是价值连城的名人字画,尽显书香底蕴。
一面,离火卦高悬,透着几分神秘莫测。
另一面,朱红色的朱雀雕像在桌上静静伫立,仿若暗藏着某种古老的力量。
冷渊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到书桌前,身姿笔挺,举手投足间皆是久居高位的威严。
他坐了下来,抬眸看向冷彦尊,眼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凌厉,微微抬手示意冷彦尊也坐下。
冷彦尊身形修长,大步走到椅子旁,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于胸前,他身着笔挺的西装,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脸庞线条如刀刻般深邃,剑眉下一双狭长的双眸,此刻却盛满了冰冷与疏离,冷冷地开口:“有事?”
冷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光如刀般射向冷彦尊,沉声道:“把你父亲打进医院,你倒跟没事人一样,我现在就算打断你的腿,你也罪有应得。”
冷彦尊听闻,突然冷哼一声,笑声透着无尽的嘲讽。
他与冷渊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