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糟了。
对于姜锦音肚子里的孩子,最大的威胁不是生病,而是冷彦尊。
“东西放下,滚出去。”冷彦尊薄唇轻启,声音裹挟着寒霜,不带一丝温度。
容心闻言,倒抽一口凉气,满脸都是不安,忙不迭地看向姜锦音,眼中的担忧十分强烈。
姜锦音下意识地紧紧握住容心的手,指尖泛白,身子也微微颤抖,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可当与容心对视,她竟发现,容心眼中的恐惧更甚,那是一种对冷彦尊深入骨髓的惧怕。
两人四目相对,传递着无声的情绪。最终,姜锦音缓缓松开了容心的手,像是做出了某种艰难的决定。
“还愣着干什么?是要我把你扔出去?”冷彦尊的声音愈发森冷,周身散发着不容违抗的气场,仿佛下一秒就会动手。
容心吓得一哆嗦,立刻站起身,手忙脚乱地将生理盐水和棉签放下,脚步匆匆地离开。
临走前,还忍不住回头,满含担忧地望向姜锦音。
姜锦音也一直望着容心离去的方向,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竟生出一种生死离别的缠缠绵绵之感,仿佛这一分别,便是永诀 。
冷彦尊的目光在她们二人之间来回游移,一种难以名状的烦躁在心底肆意翻涌,搅得他心头莫名不爽。
他一个闪身,挡在了姜锦音面前,脸色冷落。
门“咔哒”一声合上,房间瞬间被静谧吞噬。
姜锦音的睡衣大半滑落,上半身近乎袒露。
方才涂抹生理盐水的地方,在柔和光线的轻抚下,湿漉漉的,泛起粼粼微光,恰似清晨沾着露珠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又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