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太重要了,我怕你记不住,或者传歪了意思,还是我自己去说才放心。”
容心实在拗不过执拗的老夫人,无奈之下,只好轻声说道:“那好吧,老夫人,我扶您过去。”
说着,便再次伸出手,稳稳地扶住程雅菊的胳膊,一步一步,缓慢而小心地陪着她往回走。
……
程雅菊离开后,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冷彦尊双手插在口袋里,迈着沉稳却又带着几分压迫感的步伐,缓缓来到姜锦音的床边。
他站在那里,目光像冰冷的刀刃,直直地落在姜锦音身上,一刻不停地打量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
姜锦音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满心恐惧。
她下意识地揪紧自己胸前的衣服,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头垂得低低的,几乎要埋进胸口,用极小的声音,带着颤抖小声地说道:“有事吗?”
冷彦尊冷哼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与不屑:“你这女人还挺会装的。”
姜锦音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茫然与无辜,直直地看着冷彦尊,像是在努力理解他话语里的含义,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在我外婆面前装可怜,说你没妈了,让她心疼,然后跟她说我坏话,是吗?”冷彦尊的声音愈发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裹挟着寒冰,砸向姜锦音。
姜锦音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慌乱,像是被人冤枉却又无从辩解,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也没有说你坏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心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却又只能强忍着。
她此刻满心悲戚,自己本来就身处绝境,孤苦伶仃,哪里还需要装可怜呢?
可面对冷彦尊的指责,她却连大声反驳的勇气都没有,只能默默承受着这无端的冤屈。
“现在我外婆人已经走了,你也没必要再惺惺作态了。”冷彦尊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场,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姜锦音,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拙劣的表演者,“你没妈了又怎样?先是在我跟前扮柔弱博同情,接着又在我外婆面前装无辜,真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