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再替他遮掩了!”程雅菊情绪激动,声音颤抖得厉害,“你的高烧,肯定是被他气出来的。说不定那些人对他的诅咒已经开始应验了。”
她越说越慌,脸上的恐惧愈发明显,“他们诅咒彦尊会断子绝孙。你瞧瞧,他们刚诅咒完,你就发烧了,这难道是巧合?”
冷彦尊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后背传来的剧痛,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北风:“不过是发烧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
“那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烧了?”程雅菊立刻反驳,眼神犀利地盯着冷彦尊,“别说得这么轻巧。你要是真觉得没什么,为什么都要瞒着我?啊?”
程雅菊她虽年事已高,眼神却锐利如鹰,从踏入门槛的那一刻起,就敏锐察觉到异样。
姜锦音那孱弱的模样反复在她脑海中浮现,短短时间没见,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这哪像正常的孕期,分明是被病痛狠狠折磨的模样。
程雅菊越想越揪心,脚步匆匆回来,只为讨个安心,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结果,她就听见冷彦尊在欺负她,威胁她。
“她已经退烧了,不是没事了吗?现在纠结这事没意义。”冷彦尊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没有意义?好一个没有意义!”程雅菊眼中燃烧着怒火,“既然没意义,你欺负她做什么?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到底想对她做什么?难不成想杀了她?”
冷彦尊眉头拧成了一个结,语气重得像压了块石头:“我要是想杀她,她早就没命了。不过是警告几句,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还叫没什么?她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程雅菊气得浑身发抖。
“那又怎样?”冷彦尊毫不留情地打断,“我供她吃喝,让她住在这里,让人伺候她,已经仁至义尽。”
看着冷彦尊脸上毫不掩饰的厌烦,程雅菊忽然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与悲凉。
她连点几下头,“好好好,你说得真好,仁至义尽。说得好像你对她和孩子没有半分责任一样。”
冷彦尊的嘴唇动了动,差点就把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