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挑衅似的朝姜锦音挑了挑眉，那神情仿佛在逼迫她承认，“你说是不是？你就爱听我骂你，欺负你，不然你不舒服。”
姜锦音紧咬下唇，下唇被咬得泛白，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唰唰地淌满脸庞。
“你哭什么哭？回答我的问题！”冷彦尊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一记重锤，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姜锦音的身子猛地一颤，像寒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瑟瑟发抖。
她的语气里，似汇聚了世间所有的委屈与恐惧，带着一丝绝望的哽咽：“我……我喜欢你骂我，欺负我，不然我不舒服。你……你说的都对。”
话虽顺着冷彦尊说出口，可那委屈到极致又不甘的语调里，却倔强地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这股倔强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冷彦尊的怒火，他的眼眸瞬间染上一层怒意，“你这个臭丫头！”
话音未落，他大步上前，伸手就要将姜锦音的身子拽过来。
程雅菊见状，瞳孔骤缩，如临大敌。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像一只护雏的老母鸡，瞬间将姜锦音紧紧护在身后，双眼瞪得滚圆，怒视着冷彦尊，喝道：“你要干什么？你还想动手打她？当着我的面都敢这样，我要是走了，你岂不是要了她的命？我今天必须带她走！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我就……”
话还没说完，程雅菊突然脸色煞白，双手捂住胸口，身子不受控制地往旁边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