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冷彦尊却不慌不忙,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开口:“外婆,我可没撒野。这些日子我好好反思了一番,不得不承认,之前我对她是有些粗暴了。她走之后,我才惊觉生活变得如此空洞乏味,满心都是懊悔。”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如同狡黠的狐狸,精明地在姜锦音身上来回打量,随后话锋一转,“所以,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弥补她。”
说到这儿,他猛地抬手,重重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毕竟,我是这孩子的父亲,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不是吗?”
姜锦音眼眸中满是惊惶与恐惧,无助地瞪着冷彦尊。
冷彦尊神色自若,目光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笃定,继续说道:“孕妇需要另一半在身旁给予情感支撑,虽说我和她的关系有些复杂,但作为孩子的父亲,这份责任我推卸不了。”
程雅菊听了这话,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动摇。
不过刹那间,她便回过神来,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如鹰。
“你又在盘算什么?别把我当傻子,你一肚子坏水,我还不清楚?赶紧给我走,少在这儿气我这把老骨头!”
“外婆,我真没气您的意思。您不妨想想,要是我真对她有歹意,她还能安稳地站在这儿?大半夜我赶来,不为别的,就是放不下我未出世的孩子。都说虎毒不食子,我再怎么无情,也不至于伤害自己的亲生骨肉。想起之前那些事,还有音音发烧的情形,我心里满是愧疚。”
冷彦尊一边说着,一边猛地从床上起身,步伐急促有力,径直朝着她们几人走来。
救命,别再叫她音音了,别再叫了,别再叫了,她害怕!
姜锦音在心里呐喊,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双手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挽紧程雅菊的手臂,声音颤抖得如同深秋里飘零的落叶,带着哭腔小声呢喃:“他过来了,他过来了……”
“别怕,有外婆在。”程雅菊轻轻拍了拍姜锦音的手,压低声音安慰道,话语里带着长辈的坚毅与守护,“外婆不会让他乱来的,这就把他赶走。”
冷彦尊几步跨到她们面前,他身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