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词当成乐子,甚至当成下贱,随意的攻击那些受害者。”
她自己根本就不是受害者,都能被这么随意地调侃,可见那些真正的受害者,会有多么绝望。
她曾经看过一个被囚禁十几年的受害者,写的日记。
当外界判定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非常厌恶。
那些定义她的人,不知道她承受了怎样的苦难和折磨,不知道她为了求生,做了怎样的顺从,不知道她跟那个囚禁他十几年的男人有怎样的纠缠。
一个简简单单的肤浅的词,就定义了她的一生,定义了她所有的苦难。
仿佛在嘲笑她思想不够坚定,因为她愚蠢,爱上了伤害她的罪犯。
她不光承受加害者长年累月的伤害,好不容易解脱,还要承受社会对她的道德解剖。
就是因为这些受害者,没有表现出社会想让他们表现出的“三观正”样子。
这些审判者,没有经过他人在绝境中的苦,那种求生的本能和挣扎,就高高在上地批判别人。
看到姜锦音气呼呼的样子,冷彦尊第一次态度软弱下来,以冷彦尊的身份。
他一把搂住她的肩膀说:“错了不行吗?我以后不说了。”
他其实不想被这个女人当成一个肤浅的男人,刚刚他只是一时嘴快。
他承认自己刚刚说那个词的时候,的确是带着点讽刺和轻视。
他向来嘴挺坏的,不顾别人的感受,想说什么说什么,比这难听的话多了去了。
可偏偏面对姜锦音,看到她真生气了,他不知怎么了,心里有些慌了。
姜锦音听到冷彦尊妥协,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直直地看着他。
其实她刚刚生气反驳只是出于本能,她没有控制住,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肯定要使劲憋住的,她已经做好了被这个男人折腾的准备。
可没想到他居然……居然跟她道歉。
这个男人到底还是不是冷彦尊?
姜锦音心里刚产生这个质疑时,紧接着冷彦尊又打破了她刚刚所有的怀疑。
只听冷彦尊冷声说道:“我一定会把纪云珩这个狗东西撕碎,等着瞧好了。”
说着,他忽然贴近姜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