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音用力地点了点头，那动作干脆而果断。
“是的，他死了我就安全了。”说到这她叹了一口气，那气息像是从心底最深处吐出的无奈。
“可是他哪有那么容易死呢？”忽然姜锦音眼睛一亮，像是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目光看着纪云珩，好像燃起了一些希望，“现在他也是你的仇人了，毕竟他要杀你，而且那种人法律肯定也制裁不了他，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也暗杀他？”
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希望我暗杀他吗？”纪云珩眯着眼睛问道，那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向姜锦音。
“不是我希望，我是说你要怎么做？现在你跟他不是仇人吗？你肯定要报复他吧。”姜锦音急切地说道，双手不自觉地挥舞着，像是在为纪云珩打气。
纪云珩倒抽了一口凉气，抱臂的姿势似乎有些紧绷，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你希望我怎么报复他？”他的声音很轻，却又像是带着千钧之力。
“那当然看你自己了，”姜锦音说，“你想怎么报复他都行，如果你真的能把他弄死，那我就感谢你了。”
说到这儿，姜锦音仿佛看到那个画面了，嘴角都抿出一抹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解脱后的轻松。
纪云珩的脸色似乎越来越难看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内心。
“你就那么希望你孩子的父亲去死？”他的声音有些阴沉，像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姜锦音顿了顿，低头捂着自己的肚子，那动作像是在保护着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我跟他的关系很复杂，并不是那种普通的相识、相遇，然后怀上孩子。我们之间的相遇、怀孕，其实挺有毛病的。”
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无奈，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羞耻。
纪云珩忽然拔高声音，那声音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愤怒。
“难道男女之间的相识相遇，一定要普通才行？不能超出常规？谁规定的？人类是活在什么系统里，必须要按照指定的代码走？要不然就是有毛病？”他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