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声继续看着晏平乐道,“不过小师妹,你刚来太羲宗,可能不清楚我们宗门的资源都是由你二师兄谢清河进行存储和分配的。所以不如这样,这些东西里你的那一份就由你自己收着,我们的那几份,就交给你二师兄处理,他很擅长敛财的。”
晏平乐‘唔’了一声,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点点头,“那好吧,那我现在把这些东西交给二师兄去,他现在应该在他的洞府吧。”
“不,他可能还在炼器楼。”一旁还在安抚自己受伤的左脚的孟乘风闻言,插嘴解释道。
“咱们走的时候他不就是去炼器楼炼制灵器了嘛,以二师兄炼器时的痴迷程度来看,他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出不来的,现在恐怕还窝在炼器楼里琢磨吧。”
“那我去炼器楼找二师兄。”
晏平乐当即就要去炼器楼,孟乘风见状,道了一句‘我陪你’,随后快步追上。
太羲宗不大,因此二人没走多远就到了炼器楼。
每一个炼器师都有自己的专属炼器房,谢清河的炼器房就在二楼东侧,晏平乐推门而入,“二师兄,你……”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
“二师兄!”
谢清河不知何时倒在了地上,衣襟和地板都沾满了鲜血,脸色惨白,昏迷不醒。
晏平乐心脏一紧,瞳孔猛缩,此刻地上昏迷的谢清河和她记忆里的另一个黑衣少年曾经倒地吐血的样子渐渐重合,她一时僵在原地,有些喘不上来气。
“二师兄?不好,他这是又犯病了!药呢……”
直到匆匆赶来的孟乘风不小心撞到晏平乐的肩膀,才把差点又陷入曾经的记忆的晏平乐从泥潭里拉出来。
她稍稍回过了神,看着孟乘风慌张的样子,也赶紧上前去查看谢清河的情况,同时问道。
“五师兄,二师兄他身患疾病吗?”
孟乘风一边在谢清河的衣服里找他的药,一边解释道,“对,好像是一种先天性的疾病,每个月都要按时吃药,不吃药的后果就很严重,他这次许是炼器炼的太入迷了,忘了吃药,之前也这样过……嘶,他的药呢?不是说了让他一直随身携带着吗!”
孟乘风一直摸不到谢清河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