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东城所都来了,这次大老爷们审的到底什么人?”
“还能是是什么人?禁卫军涉及的案子,非富即贵,肯定又是那个为非作歹的勋贵贪官呗。”
“唉,年年杀贪官,可年年都有贪官,也不知咱这大郑朝怎么了?”
“你瞎说什么呢,不要命了,禁卫军就在前面,不怕被抓进诏狱里吗?快走,快走,别看了…”
如此议论声不时在人群中响起,随着他们穿过那条闪出的通道,原本围观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一个两个好似家里着火似的,全都走的干净。
等唐辰几人走到那捕头跟前,衙门口除了平日里的帮闲,已经没什么闲人了。
“我靠,禁卫军这么大的名声吗?谈虎色变啊!”
第一次见这等奇特场面的唐辰,不由啧啧称怪。
那个孙嵋听到唐辰声音,猛地扭头望过来,重又见到那张人畜无害的少年,脸上优自挂着泪珠的她,先惊又疑接着一喜,一时间忘记怎么哭泣了。
“你…”
“孙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唐辰笑笑。
没用他解释为何出现在这里,赵起元已经向那年轻捕头掏出腰牌,道:
“禁卫军,东城所旗牌,奉皇命旁听三法司会审犯官孙山挪用税赋一案。”
那年轻捕头接过腰牌察看一番,交回赵起元手中,拱手抱拳,道:“谨遵皇命,只是不知旗牌官是哪位?”
“这是我们唐旗牌。”赵起元说着,指了一下,一身书生打扮的干瘦少年郎。
“派来一个孩子旁听?这是那个不上心的堂官下的乱命?”
那年轻捕头看到唐辰时,眼睛凸了一下,内心厌烦地吐槽一句,不过很快收敛起诧异神情,恭谨地作揖做了一个向里请的手势:“请旗牌官入内,几位部堂大人在里面等候多时。”
其他衙役迅速分开,让出道路来。
“多谢!”唐辰习惯性地道谢,迈步就要向里走,只是他刚迈出一步,就听孙嵋喊道:
“请公子,救救家父。”
说着,不待他是否答应,盈盈拜倒在地。
美女求人,向来无往不利,换做前世唐辰肯定会如猪哥般傻不愣登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