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什么?”孟忠闻言忽地站了起来,许是老太监动作幅度太大,带动的红木圈椅,哐当一声,歪到在地:
“此言当真?”
这话当然是假的,但那又怎样,如今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除了唐辰自己,谁能查的清,谁会去查清。
今日拿边军的事试探了明良帝,确定这是他的逆鳞后,唐辰当即决定将致命地一击送出。
本来他还想着过段时间,慢慢布局一下,以便让事情变得更合理一些,可王宝连续言语试探和敲打,促使他下定决心,不等了。
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变数,那有那么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先做了再说,让这帮人都忙起来,他才好浑水摸鱼。
不然一个两个都盯着他,想做什么事都做不成,还是让他们狗咬狗才是最好的,而且多准备几条狗才咬的更好。
“这事儿属下不敢确定,只敢跟公公您说,那个小旗官说的也言语不详,属下不好判断。”唐辰半真半假道。
孟忠死死盯着唐辰,久久不语,直到最后一缕檀香熄灭,他才嗓音略带嘶哑地道:
“你这家伙好狠的心,你可知道你这样以来,此事若查证属实,不仅仅要去了萧阁老的相位,很可能要了他的命?甚至你生父一家的命都有可能搭进去。”
老太监看出他的谋划了!!
跪在地上没有起身的唐辰,附身重重磕了一头,沉默了一秒钟后,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开口,道:
“属下有娘生,没爹养,性情乖戾,不堪教化,小时候每每见到街上父子同游,也希冀着承欢爹爹膝下是如何滋味?
奈何天不从人愿,总是事与愿违,如今更是视若仇寇,属下若有选择,也不会出此下策。”
他也大方承认,就是要陷害那一家子。
孟忠叹了一口气,“父子一场,如何便到了这般地步?”
唐辰低着头,看不到孟太监脸上的哀愁,嘴里说着路上想好的台词:
“公公慈悲,时时提点之情,让属下每每回想,慈父也不过如此。
若不是担心公公嫌弃唐辰是个改姓更名的小人,辰都想拜入公公门下,做个孝子贤孙,也好过如浮根之萍般,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