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阵阵高呼。
“萧公乃是当世大儒岂能受此极刑。”
“萧公有冤,怎能不教而诛?”
“我等当奏请天子,勿要被小人蒙蔽,残害忠良。”
舍了毛驴,唐辰仗着一系东城所虎扑服,挤开人群硬闯来到场中。
正见到陈规身着朝服坐在监斩官的旁边,冷眼注视着场中,震慑的场中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
不注意看,还以为他是本场的监斩官。
而真正的监斩官,不知是从那个衙门抽调过来的倒霉蛋,身坐主位竟还没有旁边坐着的陈规更具官威气势。
刚开春,却拿着一块丝帕不停擦汗,时不时抬头看天,又时不时地扭头回望皇宫方向。
陡然看到唐辰出现,他竟是吓的“啊”了一声。
“谁让你停刀的?为何还不斩?”唐辰直接无视陈规,指着监斩官质问道。
“那个,这个,时辰还未到。”监斩官张口结舌,最后指了指天上的日头。
此时,日后偏东,尚未到中天上,与约定俗成的午时三刻差了少说得有一个时辰。
但是,联想到皇宫里可能出现的变数,唐辰哪能等到那个时辰。
转头冲那监斩官,喝问道:“本官且问你,圣旨上怎么写的?”
监斩官头上的汗更多了,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回道:
“萧逆志骄气溢,刚愎自用,私通边将,诽谤天子,斩,斩立决!”
“那你还等什么?斩!”唐辰一声怒喝,盖过所有嘈杂之声。
隐藏在人群暗中喧闹的书生,被这一声喝,惊的顿时住声。
人潮汹涌的法场陡然为之一静!
“慢!”坐在下首一直未出声的陈规,抬手一喝,不比唐辰声音小。
他不喊,也没人动,但这一声喊,立时引起一阵骚动。
围观的百姓啥也不懂,但见两个官争执起来,顿时觉得比杀人还热闹,还好看,纷纷呼朋唤友来一睹为快。
“陈大人是要抗旨?还是要劫法场?”唐辰眉头皱了一下,内心极度厌弃,但面上却用幸灾乐祸的语气反问道。
陈规却是不受他言语挑拨,慢条斯理地自袖子中翻出一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