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怎么磕头。”
吴三桂高兴地应了一声,箭步上前,抬脚正踹在王振腿弯处。
扑通一声,大堂内人人都清楚听到那膝盖撞击地板的清脆声。
“斯啊!”王振痛呼一声,“你,你们这是要学隆逆,隆逆已经败了,你们也不得好下场!”
福王懒得看他,“老魏,教他学会说话后,给本宫扔出去。”
魏忠贤兴奋地应了一声,招呼吴三桂架起王振,如拖死狗似的拖着便向外走。
期间王振想要张嘴喊叫,却张开嘴每说出一个字,便立即会被魏忠贤赏一巴掌。
从大堂到仪门,尽是啪啪打脸的声音,听的两旁胥吏们无不胆战心惊。
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一脚踏进了夺位之争。
这一刻他们无比羡慕那个跑的不知所踪的兵马司指挥使,有时候还得学那个老油条。
福王阴沉着脸,与唐辰道:“打一个得意便猖狂的太监固然痛快,可于事无补,如今他们已经争出结果,我们该如何是好?”
唐辰命捉刀卫解除王振带来的禁卫军的武装,将人全扣押进兵马司衙门空房中后,捡起那道圣旨大致看了一下,无非就是以新皇名义催促兵马司出兵封锁内城,维持治安,捉拿隐匿逃窜的隆王。
听了福王的话,他眉头禁不住挑了挑道:
“殿下还记得,我给你留的那封信吗?”
“天门未开,潜龙在渊。”福王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还不到我出来的时候?那我们出来接管兵马司干嘛?这么干,岂不自找麻烦,事后光是御史弹劾,便能将本宫淹死。”
“当时,我想着隆王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又是骑兵又火炮的,怎么着也能和禁卫军打的有来有回,哪成想,刚泛浪花,就没了,真是有点丢皇家的脸啊!”
唐辰真的想感叹一句,“不是福王多么优秀,纯粹是同行衬托。”
福王没好气道:“我二哥的兵都是父皇给他的,他除了会耍一些小手段,懂什么打仗,光说他没什么用,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如今天门开了,殿下当然要上朝了。”
唐辰理所当然的语气,让福王一度以为天上真有个天门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