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到谢家来给她撑腰才是。
可看到崔父欲言又止的神情,她抿了抿嘴没有多问,而是将二老好生安置在了客房,随后叫住了随行的何嬷嬷。
何嬷嬷是崔芙的奶娘,将她扶养长大,二人之间的情谊匪浅。
崔芙轻声道:“嬷嬷,阿兄去了何处?”
何嬷嬷嘴角扯住一抹笑,“小姐,这长公子去了什么地方,老奴也不知啊。”
她有些局促的挫着衣袖,眼神闪躲。
崔芙与她相处多年,怎会不晓她没有说实话,声音略微哽咽了些,“嬷嬷你别骗我,我看得出来。”
何嬷嬷看她瞬间红了眼,心下一痛,忙声道:“小姐,老奴真的不知道啊,您别逼我。”
她想伸手为崔芙拭泪,却被崔芙一躲,“既然您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就去问母亲。”
何嬷嬷重重的叹了叹气,“小姐我说……”
“长公子他……他前些日子在醉春楼中与恒王世子争花魁,将恒王世子给……给打断了一只手,如今已经下了狱……”
“老爷和夫人怕您担心,所以就没有告诉您。”
崔芙听了她的话脸色瞬间惨白,脑中如雷鸣一般作响,哆嗦着唇道:“什……什么?”
何嬷嬷垂下头:“老爷和夫人花了不少银子,可都打了水漂,长公子在狱中似是受了刑……生死不知。”
崔芙闻言,浑身迅速瘫软,好在玉芜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小姐!”
何嬷嬷见状也后悔自己嘴快,忍不住扇了自己一耳光,一连两个至亲都出了事,再是坚强的人都怕会崩溃不已,小姐从小身娇体贵,怎会受得住这么大的打击?
崔芙眼中只顾着流泪,脑中一片空白,这番下来兄长恐怕是凶多吉少,不过她还是抓住了那零碎的信息。
恒王世子!
府中唯有在朝中当值的谢清席能够与恒王说的上话,要是能求他相助,兄长应该就能够保住一条性命吧?
她思及到此,顾不得悲伤就振作了起来,对着何嬷嬷道:“还望嬷嬷不要告诉母亲他们我已经知道这事,我去想想办法。”
何嬷嬷点头,已是泪流满面。
崔芙带着玉芜马不停蹄地就赶往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