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腰肢上拴着一条银色的链子,随着舞步轻晃,闪烁着银色的清辉,衬得肤白细腻。
谢清席看着她们的细腰,略带了几分好奇的探究。
恒王看了他的模样便觉得自己的安排没有错,哪有不爱美色之人,这几个舞姬还是他费了不少功夫精心挑选出来的,不过只要能够物尽其用还是不错。
谢清席智多近妖,又知晓他许多阴私事儿,若是不牢牢掌控着,恐怕临阵倒戈之时,就是他的死期,这样的人太过于危险,可他向来喜欢驯服烈马。
堂上一个幕僚搂住了离他最近的一个舞女,想要一亲芳泽,这些舞女大多都是扬州瘦马,懂得如何讨人欢心。
可那个幕僚似乎不单单只想浅尝辄止,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出来,倒了一些在手心中,随后探入了舞女的裙底。
不到片刻,那舞女粉面含娇,娇声连连。
恒王看到这一幕时也有了些兴趣,“季仲不知你用的是什么东西?”
那人咧嘴一笑,显得邪气十足,“这药唤作女儿娇,不管是什么贞洁玉女用过一次都食髓知味,难以抗拒。”
他说完话后故意看了一眼谢清席,他平日里最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不知眼下能否坚持的住?
不管是谁,看到了生在高岭的花都想将他拉下神坛,此刻亦是如此。
可谢清席不为所动,而是就站起了身,朝着恒王鞠了一躬清声道:“王爷,明璋家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那季仲脸色一变,心中暗自思忖不知他在装模作样什么,表现的好像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不过要是真的质洁品正,又如何会拜在恒王手下?
朝中谁人不知,恒王手段最是狠辣。
“明璋不如再留一会儿,何必这么早就走?”
恒王轻抚着杯盏,眼中神色有些晦暗。
谢清席轻轻咳嗽了一声,“还望王爷恕罪,臣这几日感染了风寒,有些头晕,不便于久留。”
恒王见他坚持要走,随即让下人给他斟了一杯,“那明璋喝完了这酒再回去吧。”
谢清席平日里少有饮酒的时,即便是在宴席间大多也是以茶代酒。
恒王不是不知他的习惯,眼下逼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