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往里面钻。
即便现在半跪在地上,他亦是主导着二人的角儿,只因那张清隽斯文的面太能哄人,不管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好像都能够让人轻易原谅。
崔芙抿抿唇,只当作那日被黄蜂蛰了,伤口好了,就什么都不用理会了,她睫羽眨了眨,将泪给忍了回去,雪腮仍旧泛着粉意,
“你快起来吧,那日的事,就算了……日后不要再提起了。”
谢清席就是料准了她狠不下心来,他掀了掀袍子,站了起来,朝着她靠近了些,身姿欣长,似是将她罩在了身下,轻声细语的问道:
“那您日后可还会躲着我?”
崔芙不知明璋分明是个温和的性子,怎么现在却学会了咄咄逼人这一套,好似非要她说出个什么承诺。
她低垂着头,盯着鞋面上的一对鸳鸯,耳珠发烫,
“我何曾躲着您。”
她不敢面对的,更多是自己。
明明她才是那个年长的,却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似是将她的脾性摸了个透彻。
想来因为自己满脑子都是诗书礼仪,所以对谢清席这种读书人毫无防备。
她抬眸,将玉簪重新递了过去,好心提点了两句,“这事儿虽然这么过去了,但还是要小心些,日后莫要再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