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也没有,只想堕入极乐,而她就是那个被自己觊觎,能够带给他欢愉的人。
但她要是发现了不纯正的心思,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可他心中又有一些莫名的冲动,要是就这么被她发现了也未尝不好。
那他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她能够依靠着的人只能是他啊。
崔芙被他的目光所笼罩,明明那么温柔却又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侵略之意还有一丝莫名的虔诚。
她不懂其中的深意,更不知他口中的厌恶从何说起,明璋洁身自好,未曾去过花场寻欢作乐,也不曾纳过通房……
她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女郎,明白……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她的身份太过于特殊,是他的长辈,遇到这些自然要回避。
可面对这直言不讳的问询,一时间不知该作何作何回答。
面上发热,艳若芙蕖,良久才缓声道:
“我未曾……厌恶你……只是……只是这事还是需要节制一些。”
谢清席抬起精致的下巴,眼神有些茫然,
“可明璋的母亲去世的早未曾教我这些,您能不能教教我啊?”
教教他?教他做什么?
崔芙轻轻咳嗽了一声,面对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她说不出任何呵斥的话来,只能斟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