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懂的话,我让母亲给您安排个嬷嬷可好?”
让她一个已婚的妇人和一个青年商讨这些事,莫名的有些奇怪。
谢清席见崔芙局促不安,深知她对这些事情难以启齿,逗弄的心思也慢慢淡了下去,轻声细语道:“您说的是,这些事情我就去问嬷嬷好了。”
他摸着手中光滑的衣料,神色温和,“多谢您为我做的衣服,我很喜欢。”
料子因为长时间被她拿在手中的缘故还有一股她身上特有的香气,若不是碍于她就站在自己面前,谢清席好想将头埋在那衣间,贪婪的感知来来之不易的温暖。
听闻他转移了话题,崔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衣服也不知合不合身,你试过了再说。”
她是按照以前夫君的身形,略微再高了那么一些做的。
谢清席已是极为满足了的了,只要嫂嫂记着他,就让他无比的雀跃,那模样就像是犬儿得到了主人的夸奖似的,只差长出个不停晃动的尾巴,语气温柔似三月春风化雨,
“您做的就是最好的。”
崔芙看着他满脸的欣喜,一时间也忍不住心疼起来,谢清席的姨娘离世的早,他一个人长大确实不容易,再加之府中众人对他也多有不喜,可想而知,会遇到多少磨难和挫折。
却还养成了这么一个温和的性子,处处小心翼翼,实在难得。
哪里像自己那个混世魔王一般的兄长,天不怕地不怕的。
她轻叹一口气,“日后若是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给您做就是。”
谢清席却摇摇头,“已经足够了,哪能再给您添什么麻烦?”
他顿了顿,忽而开口,“不过我生辰那日刚好是花灯节,已经给圣上告了假,不知您能陪我出去逛一逛么?”
崔芙有些犹豫,一是怕再遇到像恒王那样的事情,二是觉得自己与他的身份游花灯,有些不合适,万一被人瞧见了,不知要出什么幺蛾子。
许久未得到崔芙的回答,谢清席薄唇轻抿,垂下头,乌发遮住面上的神情,语气略有些失落,却含着笑意温声道:
“要是让您为难,那就算了吧。”
“只是每年的花灯节和生辰都只有明璋一个人,不过我也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