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有些艰难,嫁妆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慢慢地散出去了。”
刘氏震惊地看着她,“嬷嬷是说,是老爷拿走用掉啦?”
“她也同意?半点不留给自己的女儿?”
奶嬷嬷不敢多说什么,只低着头看地上。
刘氏半晌才反应过来,“只看平时老爷那么疼她,弄得纭儿都有些嫉妒。”
“我是再想不到,老爷会用掉先太太的嫁妆,半点儿也不给她。”
“嬷嬷,我的嫁妆一定要看得死死的,那可是要留着,给纭儿她们嫁娶用的。”
见奶嬷嬷答应了,刘氏:“我原还想,就此事问问老爷。幸亏没问,不然再搭进去我的嫁妆,可怎么好”,说完还有些后怕。
奶嬷嬷点头,也跟着说道:“我们只做不知,给大小姐多少嫁妆,全凭老爷的意思。”
“哪怕后面给多了,您也不要同老爷闹。到底,府里用了她先母的嫁妆。”
刘氏也认可这话,点了点头,“我看这嫁妆单子,不像是要厚嫁。她还是嫁入荣国公府,这种高门大户呢,也才这么多嫁妆。”
边说,还有怕地抚抚胸口,“当初定下这门亲事的时候,幸亏我们稳得住。”
“不然拿着这些嫁妆,还是进入那种豪富的勋贵家中,怕是难过好日子。”
“以后我们纭姐儿,不管夫家门户高低,嫁妆一定不能这样。”
奶嬷嬷也安慰她,“太太放心,我们姐儿有您的嫁妆在呢,简薄不了的。”
未经包公断案,李父就已背上了口大黑锅。
李父内心:冤?谁有我冤?
至于其中缘由,李父不便解释给刘氏。
所以黑锅再黑,到底也是他自己愿意背的。
春去秋来,李纨在备嫁中过了半年,与贾府的六礼也在走。
一日下午,李纨坐在看着一本游记正入迷,听到快走的脚步声,一看是素竹,她便放下书本。
素竹:“小姐,老爷刚递进消息来,让您去前院书房一趟。”
李纨点头,起身收拾好容表,让素竹扶着,步伐快速、不失仪态地去了前院。
进去书房,李纨问好后。
李父:“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