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瞒着他,只怕会更生气。”
说完快速写了封信,让赵嬷嬷出去送至李府。
李父看到信后,虽然没有更生气,却也还是气得不轻。
还问赵嬷嬷:“纨儿可还好?”
“小姐一切还好,只是担心让您丢脸、颜面无光。”
李父:“哼,她别的没学会,倒在贾家学得更加迂腐了。”
“她以后要是再这么顽固不化,我就把她请回来,送去当个老学究。”
赵嬷嬷:“老爷,贾府的琏二奶奶是赦大老爷的儿媳,大老爷去了以后,琏二爷就是府里的当家人。所以小姐实在不好和她硬扭着来。”
“您这边儿可有什么法子?总不能让小姐白白受这份儿委屈吧?”
李父:“你不用操心这个,我自有法子治他们,肯定不让纨儿平白受屈。”
“纨儿怎么说?她就这么一直忍着受气?”
“小姐让人传出消息,让阖府上下都知道琏二奶奶是个刻薄寡恩、冷血无情的人。想看看那府里的老太太她们是怎么应对的。”
闻言李父面露嫌弃,“你回去之后,让她什么也别干,抱着贾珠的牌位一直哭就行啦。”
“不用那么真心实意,假装哭就行,拿点儿水糊弄糊弄。”
“偷偷给她准备些吃食,让她别用送来的膳食。”
“第三天的时候,把兰儿往史老太君的院里一送,直接关门谢客,谁叫也别开。”
“什么时候她们条件给够了,什么时候再开门。”
“出来的时候,给她脸上弄得面目憔悴一些。”
赵嬷嬷点头,“我回去的时候,多给小姐买些点心和吃食,保证不会饿到她分毫。”
李父:“饿她一两顿长长记性也好,就是别饿多了。”
“让她以后只要日子过得不舒服、不顺心意,只管给我来信,然后抱着贾珠牌位哭就行了。”
把赵嬷嬷说得忍俊不禁,“好,我回去也安排好院子里的人,让她们一起跟着哭。”
李父这才满意地点头,“回去吧,有事给我来信。我先去跟贾政那个老匹夫过过招儿。”
别看李父在贾府婚事嫁娶的时候不登门,一点儿也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