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拿到一些纯粹是倚仗荣府的权势还有自家的金银。
现在他真的骑虎难下。
结果贾赦还火上浇油地问他:“你打算给价值十万的庄子?是得给几个?”
王子腾硬着脸皮回道:“五万的银子,两个庄子。”
贾赦内心十分失望,要是都给了庄子才好呢,让你也好好地出出血。
“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老二不一定能拖住李祭酒多长时间。”
看到贾赦和王子腾一现身,贾政总算松了口气。
自己已经借着尿遁出去过一次了,他们要是再不来,自己怕是要熬得心力交瘁。
只不过是出去方便一下,还要被李祭酒阴阳怪气地说是肾气亏损。
要不是为了出来喘口气,他当时就能直接坐回去。
李父:“两位商议地如何?可是想好要怎么偿命了吗?”
话一出口,空气都变得窒息了些许。
王子腾看向贾赦,只见他冲自己使眼色,也只能硬着头皮接话。
“李祭酒,我是珠儿的舅父,自从珠儿走后也是十分悲伤。听到珠儿媳妇受的委屈也十分心疼。”
“只是失去一个珠儿已经让人伤心了,我们还是对生者多些宽容,免得造成更多的悲剧才好。”
李父:“节度使这话好像不该对着我说,毕竟不是我非要欺辱节妇立威严。”
“而且要是节度使真有如此宽容大度的心肠,那为什么教导出来的晚辈毫无容人之量呢?还非要把我守节的女儿逼死才肯罢休。”
只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王子腾就意识到这个李祭酒真如贾赦所言,确实非常棘手。
“祭酒,家里的小辈真的并非是故意欺负珠儿媳妇的,只不过是行事不够谨慎而已,这才伤了珠儿媳妇的面子,祭酒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吘?原来这是行事不够谨慎啊,那好,我明天拿着折子去找圣上吧,也来一回不够谨慎,望节度使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把王子腾说得十分无奈了,这个人怎么如此地油盐不进?
看了看贾赦和贾政两个兄弟,他们都非常巧妙地避开了自己的目光,看来也是指望不上的。
“祭酒勿恼,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