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知道,只怕也能够笑掉大牙了吧?也会嘲笑王家的家风不过如此吧?
于是哪怕心理素质极强的王子腾也还是被戳中了软肋,面色有些红涨。
“刚刚祭酒也说,都是一家子骨肉,谁家还没有个舌头绊倒牙齿的事情呢?”
“便是有个做的不对了,咱们自家关起门来,该说的说、该罚的罚。后面也都互相包容一二,才能继续地和睦相处嘛。还是别为了一点子的磕磕绊绊,让咱们伤了骨肉情分才是。”
“而且珠儿家的是长嫂,对我家小辈便是打了骂了的,也全是她活该受着的,谁让她此番冒犯到了长嫂呢。”
“以后要是心里不高兴了,只管打骂她便是,我绝对不会替她叫屈。”
“只盼着这次能够宽容大度一二,饶恕她此回,让她也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祭酒管着国子监的学子,有错不也都是罚得重些,让其记住教训,督促着他重新改正嘛。这次也稍微宽宏大量些许,让小辈有个改过的机会。”
李父看他拿着亲情和自己的职位说事,也没有急着驳斥他。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嘴。
这才不急不慢地开腔:“我之前的话,节度使可能没有放在心上。”
“有德无才,或许他的本事没有办法完成重要的事情,但是也不会作恶。”
“但是有才无德,那他的本事完全能够办成大事,只不过是招灾惹祸的大事。”
“节度使,可还是觉得我的话说得不够明白?还执意要为家里小辈求情?”
王子腾听了那些话虽觉得有些道理,但是却也没有非常入心。
反正李祭酒不指着自家侄女的鼻子骂就行,咋隐喻都可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只要心想事成了,谁还去管你路是怎么走的呢。
“祭酒,还望多多宽宥小辈一二。”
李父淡淡地笑了一下,没有再作声。
贾赦看着李父的态度好像有些软化,腿脚麻利地从主座上跑过来王子腾身边,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把东西给自己。
“这是五万两银票,庄子后面我让人送至李府。”
贾赦伸手把银票都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