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放下手里的账本,摸了摸桌上的钥匙,朝着他淡淡地笑道:“我说是哪股风儿把二爷给吹来了呢,原来是听说了此事。”
贾琏只当做没听出里面的阴阳怪气来,还朝她笑意盈盈地恭贺:
“既然此事为真,那我在这里恭喜奶奶了,贺喜你拿到掌家大权,并且得到老祖宗和太太的信任和青睐。”
“全因奶奶出类拔萃、超群脱俗,她们才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以后还望奶奶多提携提携我才好啊。”
王熙凤被哄得开怀大笑,只觉得权利真好啊。
有了权利,处处受人敬仰不说,连失去的男人都自己跑回来了,还拿各种话哄着自己开心。
不止现在,以后只要手握权利,他就再也不敢冷落自己分毫,还得一直像如今这样供着自己、哄着自己。
想到此处,她将手中的钥匙握得更紧了一些。
“二爷难不成只是为了回来讨个差事?”
贾琏一听此话,哪里还不懂其中的意思,把屋里的人都打发地远远的,使出全身力气伺候她去了。
不但床上分外卖力,还时时注意着她的表情神态,一直各种花言巧语地哄着她开心。
王熙凤也非常吃这一套,被伺候得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只觉得此刻真的飘飘欲仙、分外快活。
这里夫妻美满,欢声笑语,府里其他地方却是怨气冲天。
那些被王熙凤罚的人,大部分是在府里经营多年的,各种姻亲故旧更是数不胜数。
不然她们也没有那个胆子贪墨东西啊,尤其还是得去主子跟前扯谎。
所以她们被罚了之后,不但自己和家人对着那位琏二奶奶简直恨得要死,连着姻亲故旧全都为其打抱不平。
毕竟贪墨来的东西,这些人也有受益的,现如今没有这个巧宗了,难免会恨得牙痒痒。
想要这些人打心底里反思自己的错误,那想都不要想,根本就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自从贾母当家以来,对待下人的管束都是非常宽松,这种小贪小昧的查得很少,甚至像赖嬷嬷和赖大家的那样大贪大昧的都没查呢。
府里这样宽松的环境起码持续了四五十年,她们祖辈就是在这么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