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后就空了大半。
等着吴新登家的进来后,眼疾手快地把酒坛抱住了,“该当着我享福,一来就有酒喝。”
“哈哈哈,竟让她得了这个巧宗,真是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啊。”
众人都是再熟稔不过的酒友,几杯下肚之后也面色不改,开始谈论起来该怎么应付那位“巡海夜叉”。
“她真是吃饱了没事做,太太管家多年都没有她的屁事儿多。”
“不光太太,老太太管家那么多年也没有这般严苛啊。”
“人家那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呢。一朝得势,就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府里的当家人。”
“王家不像以前啦,人家如今位高权重的,可不得抖擞起来嘛。”
“哼,她才吃了几年的米啊,也就仗着嘴巧哄住了老太太和太太,现在才有这样的风光。”
“姐姐们,说一千道一万,咱们也得被人家压着。还是赶紧想想怎么有个喘息的机会啊,不然真的要喘不上来气了。”
“那位既然闲得慌,那咱们给她找些事情做不就行啦?”
“还给她找事,不被她找麻烦就已经是烧过香了。”
“你傻啊,她又不是没有软肋的铁人,人家后院里不就有两个钉子吗?”
“说得对,要是让那两个通房知道她的手段毒辣之后,肯定不会像如今那样安分的。就是怎么传消息才好呢?”
“这个容易,那个琥珀原是我邻居家的,给她老子娘提点一句就行了,不怕她们不上心。”
“另一个跟我嫂子家挨得近,我给传点消息也极便宜。”
“咱们也没坑她们,那位的陪嫁丫鬟死在庄子上,大夫把脉都没看出中的什么药来,可见她的蛇蝎心肠啊。”
“我之前好像听到过一点儿风声,说是琏二爷本来相中了多浑虫刚娶的老婆,还没上手呢,就被那两个通房迷住了。要不我们从中拉个红线?”
“这个怕是不妥,万一那小媳妇若不是那起子混人,轻易拉人下水就是造孽了。”
“这话说得正是,我们想些别的法子吧,没得拖累好人受罪的理儿。”
“好,那我们再想想别的法子。”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