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多方打听过,都说这个先生是个慈和包容的,没有李祭酒那样的盛气凌人。”
听到儿子此番话的贾母,并没有觉得母子连心,只是淡淡地看了二儿子一眼。
知道他猜不到自己的心思,贾母也没有让他再费那个劲儿猜,而是低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倒是不太在乎那个先生的脾气性格如何,毕竟只要知识渊博,认真教着我的宝玉读书就好。”
“我在乎的是,此人在国子监能够待了这么几十年,还屡屡被李祭酒挽留厚待,想必对于李祭酒应当是忠心耿耿。”
“兰儿那边儿已经由着李祭酒做主了,我不能让宝玉也被攥到李祭酒的手心儿里。”
“毕竟我们府里的将来,估计就指望着他们俩了,倒是不好都指望着李祭酒那边儿。”
“若是他没有什么坏心思还好,若是有的话,万一让人教坏了我的宝玉可怎么好?”
听到母亲对于李祭酒不放心,贾政倒是没有同感,反而劝慰贾母:“李祭酒那人虽然执拗,但是为人品行还是能够靠得住的,不然圣上也不会让他掌管国子监多年。”
贾母摇摇头,“前朝的事情可能是这样的,但是后院的事情关乎着他的女儿和外孙,难免他不会有些私心在身上。”
“毕竟他一向疼女儿,要是为了咱们府里的将来都落在兰儿手里,刻意让人教坏了我的宝玉可怎么办?”
“我不想要宝玉的先生出自国子监,你另去寻一个好的来。”
贾政沉吟,“若是不从国子监的老师中选,那就只能让人打听打听景山官学和咸安宫官学了,倒是有些难度。”
贾母:“景山官学虽然也是官学,但是学子以及老师都不如咸安宫官学的优良,只看咸安宫官学的就行。”
“你只管让人打听着,看看有没有消息,我也让四处给探听探听,要是有好的老师的话,就赶紧命人请来。”
贾政应着退下去后,发动自己的清客相公到处打听咸安宫的老师去了。
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多方打探,终于让他们母子二人觅到了一个好些的先生。
贾政赶紧让赖大拿上自己府里的名贴和礼物上门,成功请到了那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