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奶奶呢,日常除了办差之外,实在没有办法报答二奶奶的恩情,好不容易才想出来了这么个法子。”
平儿:“你们编瞎话不怪自己,倒还攀扯到奶奶身上了,这是什么道理?”
“平姑娘,我们都知道奶奶一向看珠大奶奶不顺眼,但是碍着老太太和太太那边儿,这才拿她没有什么好办法。”
“而且因为她是个寡妇,奶奶也不好明打明地对付她,怕坏了自己的名声。”
“所以我们才想出来了这个办法,在府里传些这种话,既能让她吃瘪,还让她查不出来是谁干的。”
“是啊,这个法子保证能让她有苦说不出,还能让奶奶好好出一口恶气。”
平儿只觉得理解不了她们的脑回路。
“这么说来,你们传出留言的话,是为了替二奶奶分忧,帮着她出气?”
“瞎话传的到处都是,也是为着孝敬二奶奶,才使出来的手段?”
两个齐齐点头。
她们知道二奶奶跟珠大奶奶合不来,也很瞧不上那边儿,所以才想出来这个办法讨好二奶奶。
这下子,平儿终于搞明白了。
弄了半天,这两个人是为了朝王熙凤献殷勤,为了拍马屁、表忠心,才折腾出来的这么多事情。
她只觉得有些好笑。
王熙凤还什么也不知道呢,下面的人竟是猜度她的意思,把事情全都给办完了。
这倒是两条对她忠心耿耿的狗。
既然如此的话,那还是不要留下两个人的好。
她被逼着成了琏二爷的通房,仅一回之后,就被拦着再也没法子靠近他,只能当个名不符实的样子货。
这样折腾自己还不够,平日里还要一直伺候她,费心费力地帮着她处理各种事情。
甚至她跟琏二爷亲热的时候,自己都得站在一旁伺候。
何苦来呢?吃不着也就算了,还没法儿落个清静,眼里还得看着。
就这么一日一日的折磨,把平儿对于主子的忠心磨得只剩下了一半,还是只留下了面上的一半,内里的已经空了。
现在处理这两个对她忠心的人时,平儿只有内心的快感,没有半点儿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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