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信里就差让我把王子腾的头给砍了,绝对有什么过节。不然真是亲戚的话,又怎么会把他往死里整?”
师爷把信拿过来一看,也直接沉默了。
这么狠的招数,要说没仇的话,确实不可能。
“爷,李祭酒的这个法子,想得太过精妙了。咱们要不直接照做?”
方临清笑着点头,脸上一副玩味的表情,“既然我和老师都看他不顺眼,那就说明他确实罪该万死。”
“咱们不妨在老师的基础上再多要一些,就当替我出气,替老师报仇了!”
“舒服啊,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盼头了。”
说着把脚往书案上一翘,后仰在圈椅的靠垫上,“你说让王子腾给我安排个什么职位好?”
“户部侍郎怎么样?或者吏部侍郎?”
师爷:“……”
“爷,您现在是从四品,侍郎是正三品,一下子跳两级,是不是难了一些?而且还是户部和吏部这种要紧和吃香的衙门,会不会口气太大了?”
“切,你懂什么?不要这种,怎么叫狮子大开口?”
“既然你觉得过分,那就证明我的提议再好不过了,就这么写,你快动笔。”
见师爷虽然无奈,但是听话的开始写信了,方临清高兴地哼起了小曲。
“我跟你说,估计户部和吏部这种至关重要的衙门,王子腾是把我安插不进去的。”
“咱们的底线是礼部侍郎,嘿嘿,到时候我就是老师的上峰了。”
“你说,老师朝我行礼该是什么样子?”
这话太过吓人,听得师爷笔下一滑,写了大半张纸的信件直接报废,但他已经没有功夫在乎这个了。
他看着自家的公子,觉得他真是年轻,也太敢做梦了。
见他自己找死,还试图尽力挽救一下,“爷,这种白日梦一样的话,当着我的面说说也就算了。最好永远不要叫李祭酒知道。”
“这话怎么了?我说的又不是没可能?怎么就白日做梦了?”
“老师那么包容的人,看着自己弟子高升,应该会很高兴吧?”
说着,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显得人不怀好心,很有些得志便猖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