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水。”
“但他家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也不想凭白让他把命搭进去。所以想求着方知府松松手,不管怎么打怎么罚,只要别让他家失了顶梁柱就行。”
“祭酒也是有子女的人,应该也能理解我为外甥着急的心,只盼着您施以援手。”
李父稍加思索,“下人狐假虎威这个,旁人兴许不知,但是我是在熟悉不过的。”
“之前我让人处理王家送给女儿跟外孙的田庄时,也碰着了这么一出好戏,不知节度使可有听说?”
王子腾的汗都要出来了,当初自己怎么难为他的,现如今就要被报复回来了。
“这事我略有耳闻,是那几个下人自作主张,我已经派人责罚,并让他们留在庄子上帮忙,也好求个将功补过。”
“是我失察,给您那边儿添了麻烦,还望见谅。”
“这样吧,我让他们帮着处理几年的庄子,就当是我的心意了,祭酒觉得如何?”
李父轻笑一声,“下人背着主人肆意妄为,结果受到的处罚却这么的不温不火,看来节度使的御下是有些问题。”
“连个下人都控制不住,那该如何统领成千上万的将士?更何谈行军打仗,护卫圣上?”
“若是京营将士不能上下一心、如驱臂使,那圣上的安危又如何保证?难道节度使想当个千古罪人,被万民唾骂?”
王子腾面色漆黑如墨,“我在军中的威望如何,又是如何统领三军,自有圣上定夺,就不劳烦祭酒操心了。”
“祭酒有话可以直说,但是也不要妄自揣测,不然咱们去圣上面前论个黑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