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黑瞎子背上睡了过去,但是脸色仍然很不对劲。
解雨辰试探的摸了摸沈栖舟的额头,眼神里都是担忧:“发热了。”
可能是因为解雨辰手比较凉,或者是沈栖舟皮肤饥渴症又发作了,呢喃声迷迷糊糊的传了出来,沈栖舟靠着本能在解雨辰手上蹭了蹭。
黑瞎子拉开了解雨辰的手,沈栖舟软乎乎的靠着另一边歪头,将自己蜷缩起来。
黑瞎子把自己的衣服给他盖着,刚才他们把大部分的药物都留给了无邪和胖子,而且说实话,一路上过来他们的物资也没剩下太多了。
黑瞎子和解雨辰的视线都在沈栖舟身上,除了刚才解雨辰触摸沈栖舟体温那一下,现在两人又同步的不敢碰他。
拖把在周围绕了好大一圈儿,才折返回来:“没有三爷的痕迹。”
解雨辰有些失望的低着头,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也是,他觉得自己能更好的保护自己,所以就毫无心理负担的丢下自己在那满是豺狼虎豹的解家那么多年,让自己挣扎着成长,而他却在另一边陪着无邪长大。
现在又有什么不能丢下自己的呢。
想到这儿,解雨辰唇角嘲讽的弧度越来越大。
“而且好奇怪啊,居然一点儿奇怪的东西都没有了。”拖把有些奇怪的感慨。
按理来说这是好事儿,但是他却总觉得有点儿奇怪。
黑瞎子皱皱眉,却没管那么多,反正他们马上就离开。
几人短暂的休息片刻,黑瞎子再次背起了沈栖舟,将人稳稳的颠了一下,拖把立马有眼色的拿起他“爸爸”的背包。
几人再次出发,路上的机关都被他们破坏的差不多了,所以他们返途的路也比较顺畅。
差不多一天左右,几人就从这儿走了出去,有信号的时候解雨辰立马动用自己的钞能力,找了人过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