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拍了拍沈栖舟肩膀：“不管怎么样，都是兄弟。”
沈栖舟勾唇没说话。
带着一身的疲惫回了屋子，果然看见张启灵就在床榻边坐着，手里随意的翻看着阿贵叔放着的一本图册。
看见沈栖舟回来，张启灵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儿。
沈栖舟一头扎张启灵怀里，张启灵被他撞了一个猝不及防，瘫倒在了床上，沈栖舟伏在他身上，轻轻笑了一声。
“累了？”张启灵摸着沈栖舟柔软的发丝轻声问。
很少见到这人流露出来这种疲倦感。
沈栖舟摇头。
“我总觉得，我们以前见过。”沈栖舟趴在张启灵身上道。
张启灵把玩着沈栖舟头发的手一顿，忽然想起之前的猜测，又用力揉了揉沈栖舟头发：“也许。”
沈栖舟抽着张启灵兜帽的抽绳在手腕上缠绕着，听到张启灵似是而非的回答笑着捏他脸：“怪不得胖子说你是闷油瓶。”
张启灵被捏的脸都嘟了起来，轻声反驳：“不是。”
“在你面前不是。”他似乎是想了想又补充。
沈栖舟忽然想到两人灵魂互换的时候，自己模仿张启灵的样子，又看现在张启灵完全放松的模样，低声和他说：“你ooc了哦。”
要知道当时的张启灵几乎随时随地都处于一种精神高度集中都状态，要不然就是因为贫血犯困，和那时候比起来，现在的他鲜活了很多。
张启灵腰部用力起身啄他一下：“没有。”
两人短暂的温存了片刻就去洗漱休息，次日又是一头扎到了那山林里面。
昨天一天阿柠已经拍了大半个山头，今天只需要略微的收尾工作。
“我和你们说，我老板这次从国外运来的无人机可以扫描整个山头，那东西带着各种射线，能够判断出这山里哪儿是空心的，哪儿是实体的。你们哥几个就别费这力气了。”阿柠看着满头大汗的几人。
胖子一听顿时把锄头一扔：“你不早说。”
有这时间，他不如多去陪一会儿云彩。
阿柠看着胖子的模样挑眉，这人……恩将仇报啊。
一连休息了两天，裘德考的无人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