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问诊都带上了几分希冀。
她的未来,想要嫁的人都不该由他人决定。
如今不需要和亲,这副身子骨为了季郎和母妃也想要将它治好。
她相信对方的医术,不相信的是自己多年的病症。
汵莞芫已经记不清自己看了多少大夫了,结局都不如人意,渐渐地也就不抱希望了。
叶禾不按常理出牌,没有问她病状,反而和她细说起了之前季承泽来求将军的事。
她虽在信中读过一遍,但终归和旁人叙述的不一样。
听到最后竟落下泪来。
不知是心疼还是安心。
叶禾适时递上一方干净的手帕,随后提笔开始写药方。
按照古代的医术,这种病确实难以根治,但好在叶禾有外挂。
看着眼前还在落泪的人儿,美人落泪我见犹怜,红彤彤的眼睛如兔子般可爱。
“六公主再哭下去,等会一出去,那姓季的不得把我撕了不可。”
叶禾打趣道。
这一招效果显着,瞬间脸红得说不出话,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季郎不会。”
“是是是,药方开好了。”
一推门,就见季承泽就眼巴巴地守在门口。
将所有注意事项交代了一遍,季承泽听得格外认真,叶禾把手中药方和一副药包递给两人。
两人细细查看药方,上面清楚写了该怎么吃,什么时候吃等,目光落在最后一排字上,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看向叶禾。
没说话就这么看着。
“用不用随你们。”
“多谢,姑娘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送走了两人,段佑安附到叶禾耳边:“你最后写了什么?”
“没什么。”
解决完小插曲,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即使叶禾考虑了方方面面,但在战场上局势千变万化,风云诡谲,没人能说得上一句万无一失。
凌启国在云淮国的北部,战场自然也被定在了塞北。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边塞,与热闹的云海,繁华的京城截然相反。
狂风携卷着漫天黄沙,在广袤无垠的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