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扬,睨着那张娇媚可憨的小脸,淡声说了句:“油嘴滑舌。”
据他所知,温忠伯是京城人士,他们一家子也从未离开过京城。偏她像自幼长在江南,一口吴侬软语甜腻酥麻,贯会哄人。
温灼华盯着男人的俊脸,身子缓缓起来最后坐在他大腿上,与他面对着面,眼尾羞涩和大胆共存,没有丝毫违和,“嫔妾可没有油嘴滑舌,嫔妾说得句句都是实话。”
话音甫落,炙热的大掌拢住她后脖颈,迫使她抬起头,温热的薄唇碾压下来。
他的吻一如他的作风,寸寸占据她的口腔,强势肆意得勾勒着她的舌,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像擒住了猎物般。
不知道过去多久,温灼华面颊泛红,气喘吁吁得倒在男人怀里。杏色的寝衣被扯得大敞,小衣带子也被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雪白细腻的风光落下了鲜红的掌印。
萧峘渊呼吸沉沉,强行移开眸子,半晌才平复下来那股躁动。
他拍了拍女子的腰肢,“起来,用膳。”
温灼华眼珠子微微转动,赖着不肯动:“那皇上替嫔妾更衣。”
萧峘渊眯了下眸子,一时间分不清他和她,到底谁该是伺候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