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似笑非笑地,说话时带着帝王的不怒自威:“哪里来的小毛贼?知晓这是什么地方么?擅自闯入可是要砍头的。”
温灼华似是被吓到了,瘪瘪嘴,嗔道:
“皇上,你仔细瞧瞧嫔妾是谁?哪有嫔妾这般貌美的小毛贼。”
她顿了顿,拉起他的胳膊。萧峘渊没反抗,静静瞧着女子究竟想做甚。
只见她攀着他的胳膊侧了侧身子,缓缓坐到他大腿上,仰着白净乖巧的脸蛋儿,嘟囔道:“再说嫔妾可不是擅自闯入,外面有陈公公、御林军守着,嫔妾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的。要砍头也该砍他们的才是,一个个的玩忽职守,不知道皇上不想瞧见沅美人么,居然还敢将沅美人放了进来。”
女子讲话时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配上那双眼波流转间无辜又娇媚的眸子,似能激发人最深处的阴暗,叫人忍不住去掠夺。
萧峘渊看得眯了眯眼,眸色微不可察地暗了下,随后轻啧。
这不知羞的。
左右都是她没错,错的都是别人。
女子那点重量压在腿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为了防止她摔下去,萧峘渊揽着她的腰身,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眉眼间透露出几放松与风流的气息来。
“说吧,今日来这御前做甚?”
温灼华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脸上露出甜腻的笑,“叩谢圣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