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她军训站军姿也没一下子站过两小时的,她看他是想要她这条命!
温灼华娇媚的小脸上脸色变了又变。
萧峘渊到了小窗边,顺手拿起插着花的瓷瓶在手里掂量了下,语气轻飘飘道:“渺渺,趁朕现在没回头,收起你的小动作,不然再加半个时辰。“
话音甫落,温灼华收敛了苦兮兮的神色将脑袋摆正,目视壁上挂着的山水墨画,佯装若无其事的模样。
等男人再走回到她面前,她才看见他手里拿着东西。
好端端地,他拿花瓶干什么?
温灼华眼皮子倏然跳了下:
“皇上,这花瓶不会是用来……”
让她“负重前行”的吧……
不等她把后面的话说完,萧峘渊垂眸将女子脸上的担忧尽收眼底,薄唇往上勾了下,弧度不太明显:“你想的没错。”
温灼华幽幽道:“嫔妾能不能不拿?”
花瓶不重,但扛不住拿的时间久啊,更别提她现在的姿势就够累人了。
“不能。”萧峘渊眼皮子都未动一下直接拒了女子的话,须臾,还看似体贴地询问了她的意见:“先左手还是先右手?”
能看出他确实有认真教她的意思,而且让他教她,也是她要求的。倘若这点都做不到,岂不是叫他看不起?
于是温灼华磨了下后槽牙道:“左手。”
“好。”萧峘渊点了下头,将花瓶递给她并嘱咐道:“每过一炷香,准你换一次。”
随着时辰一点点流逝,萧峘渊听女子抱怨了不下十次了,且句句不重样。
平日里他最是厌烦话多聒噪之人。
可到了她这儿,看着那张可怜兮兮的脸蛋儿,他反觉得异常有趣儿。
不过女子抱怨归抱怨。
但她始终在坚持,这一点倒是叫本以为她会知难而退的萧峘渊刮目相看了。
温灼华不知男人心中所想。
她只是觉得受苦受累可以,但这苦和累既然受了,就要让它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所以见男人没有不耐,她就一个劲儿在他面前展现自己明明很累也要继续的毅力。
不论男女,只要是有毅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