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晋女子的位份有两方面考量。
一则是为着她那句“心疼”,临睡前她那番话的确讨了他的欢心。
二则是周贵嫔禁足的时候要到了。
这段时日打压左相一派初有成效。
但朝堂之事并非一蹴而就,余下的还需一点点蚕食殆尽,而周贵嫔的解封就是令左相放松警惕的那个引子。
人本性难移,他不觉得三个月的禁足能叫周贵嫔有所醒悟和改变。
所以为了防止女子再受周贵嫔的欺凌,他才想将她抬到和周贵嫔一样的位份上。
陈全安一声“是”打断了萧峘渊思绪。
男人敛起心神,伸手快要碰到了奏折,陈全安见状连忙提醒道:
“不如皇上先用些午膳再处理政务吧?”
生怕男人拒绝,陈全安眼珠子一转又跟了一句:“您早上就没用膳,奴才听秋迎说沅主子今日也没用早膳,一日三餐,两餐都不用怎么能行呢?”
萧峘渊动作微顿,想到女子过于纤细的四肢随即放下手,淡声道:“传膳。”
……
午后斜阳洒在身上令人有几分燥热,再加上耳边的模糊不清的嗡嗡声令温灼华愈发烦躁,睡意朦胧中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被吵得娇气和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