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知?”萧峘渊意味深长睇了怀中这小滑头一眼,“渺渺何其聪慧,不然你以为朕为何让陈全安给你送茶叶?除了你这地儿,还有哪个地方能让你天天去?“
这话可谓明着点坤和宫动手脚了。
“皇上!”温灼华惊呼了声,而后掩住唇角放轻声音,“您是说皇后娘娘对嫔妾……”
望着女子犹疑,似乎不敢再说下去的模样,萧峘渊嗤笑了声,毫不留情拆穿她:
“继续演,朕看你能演到何时。”
无趣,温灼华鼻腔溢出来一声轻哼,他不肯配合,她也没了继续演下去的意思。
男女不同,大多数女人对一段感情重视程度是随着时间递增;而男人的爱意和纵容是随着时间流逝递减。现在他刚认清他对她的心,正是纵容她的最顶峰。
温灼华懒懒窝在他怀里,嗓音夹带着委屈毫不客气地给皇后上眼药:“瞧皇上说的话,嫔妾不演又能怎样?皇上不肯为嫔妾做主,像嫔妾这样小小嫔妃可不就是被那位欺负了都不敢吭声的命么?”
听着女子娇娇抱怨声,萧峘渊眸色深了下,他抬手抚着她乌黑柔顺的青丝:
“并非朕不为你做主,而是有些事朕一旦做出来就会上升至朝堂……”
这是萧峘渊第一次跟女子,不,可以说第一次跟人解释起朝中局势与后宫的牵连。
温灼华面上意兴阑珊,实则听得格外仔细,像吸取知识的海绵,几乎将男人的话一字不落地记在脑子里,并从中汲取帝王为君之道,以及他运用到极致的制衡之束。
这是两个时代的碰撞。
眼前人不知后世科技的震撼,但他的运筹帷幄的手段、智慧足以令她感到折服。
男人话落,温灼华敛下心思,适时打了个哈欠,嗔了他一眼:“嫔妾知晓皇上需要思衡的东西很多,嫔妾也会体谅您的难处。为了皇上,嫔妾受些委屈无妨的。”
望着男人明显柔和了的轮廓,温灼华又哼哼道:“就是皇上下次讲长篇大论时别这么一板一眼了,您都快把嫔妾讲睡着了。”
“就你事多儿。“
萧峘渊扯了扯唇,这话别人想听都没机会,她还讲上了条件。
男人话说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