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峘渊心头正恼火那眼睛都快长到别的男子身上的玩意儿!
闻言他垂下眼皮,没有搭理皇后这话,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
许久没得到男人回复,皇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她抬了下眼瞥清他面色阴沉、充带着淡淡煞气的脸,顿时心惊肉跳,思绪跟着惊疑不定的:是谁惹到了皇上?
不应该啊,皇上入座到现在只说了一句话,这些朝臣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啊。
纵然皇后与他成婚多年,但她骨子里对男人是敬畏,或者可以用畏惧来形容。尤其是他当上皇上以后,身上君威与日俱增,愈发难测,令人胆颤。
皇后本不想挑这个时候触龙须。
可她姜家等不起,错过宫宴这个机会,她更找不到开口的时间和理由了。
“皇上。”皇后定了定心神,唇角的笑意重新变得妥帖贤惠,“今年挂粽靶的宫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把粽靶挂得如此难,前面那么多臣子都没射下去。粽靶射不完有不吉利之意,所以臣妾心想不若皇上定个彩头,也好让后面的人加把劲儿?”
萧峘渊拇指研磨着质地温润的酒盏,凤眸流露出讥弄的笑。不吉利?分明是想为她姜家,为她那胞弟讨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