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下吧。”
“是是,微臣这就告退。”
太医忙不迭起身,急的药箱都忘了带,最后还是冬霜给他送了出去。
香炉白烟袅袅,一室馨香寂静。
萧峘渊看着女子包得跟粽子似的手,掀起眼皮,毫不客气道:“说说吧,是怎么把自己弄伤的?觉得宫宴上的粽子不够你吃,所以想受伤,把自己也打扮成粽子?”
温灼华嘴角抽了抽,只觉得男人这张嘴刻薄起来跟袁修容有的一拼。
她垂下头,一副不想跟你多说的模样。
萧峘渊这会儿可不惯着她。
“朕问你话呢。”
语罢,大掌拢住女子下颌抬起来,她哭过后泛红的眼角勾勒着对他的控诉和幽怨。
萧峘渊先是一怔,随即拧起眉头:
“怎么?朕说错了?你还委屈上了?”
“嫔妾当然委屈,皇上以为嫔妾想当粽子么?嫔妾还不是为了救人!”
“救人?”他更来气了,掐着女子脸蛋的手用了些力,嗓音冷冷的,“顾人之前先顾己这个道理还用朕教你?”
温灼华小嘴一张一合,振振有词道:
“快摔倒的人是方贵人啊!她肚子里怀着的皇嗣,嫔妾在一旁能不扶吗?”
“嫔妾出事不打紧,万一皇嗣出了……”
不喜女子自轻自贱的话,萧峘渊眉宇间的褶皱更深了,严厉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