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瘪了瘪唇,眸色闪躲,嘴上还磨磨蹭蹭道:“反正这汗流得方式不一样,嫔妾的对您的态度也就不一样。”
榻上出汗的时候,又不止他一个人,情到浓时,她也被弄得香汗淋漓的。
那个时候谁还嫌弃谁啊。眼下不行,眼下黏黏腻腻的他不配清清爽爽的她!
萧峘渊:“……”
她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的奇女子。
良久后,他轻唤了声:“渺渺。”
“嗯?”
“你好得很。”萧峘渊倏然变了脸色,抬手掐住女子的柔软的脸蛋儿,凛冽深邃的轮廓镀着危险的色泽,近乎一字一字道,“态度不同是么?朕今夜好好看看你的态度。”
温灼华瞧着男人皮笑肉不笑的面容,眼皮子一跳,心知今晚又是一场“恶战”。
算上今夜,萧峘渊连着在凝景轩歇了四个晚上了。照理说最累的人应该是他,偏偏他还一副生龙活虎、神清气爽的模样。
倒是她这身子真有些吃不消了。
真怕了男人的好体力,温灼华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悔意,她嗫嚅开口:“皇上。”
萧峘渊睨着她,“说。”
“嫔妾能不能收回方才那句话?”
闻言,他冷嗤了声,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女子的肌肤,丢下句:“晚了。”
“皇上~”温灼华试图再挽救一下自己的腰和腿,委屈巴巴地盯着男人,嗓音放得愈发娇软,“大不了您也嫌弃嫔妾一番,咱们之间扯平了不就好了么?”
殊不知她这会儿越讨价还价,萧峘渊就越能透过她的外表看出她的胆怯,也越能勾出他的劣性根,想在榻上狠狠欺负于她。
打定主意,不管女子在他耳边怎么撒娇卖乖讨好,萧峘渊都无动于衷。
不怕别人跟你辩论,就怕你说什么,对方一句话都不吭。温灼华亦是如此。
他们这一行人回了凝景轩,半点儿没得到回应,自己还费了一路口舌的温灼华对男人生了气急。
等萧峘渊握着她的手,接她下了銮舆,她立马上演了一出“过河拆桥”的戏码。
温灼华没有丝毫留恋得将手从男人掌心里抽出,美眸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