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上喜色,“皇上真好。”
萧峘渊见状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唇,就知她是装的,唱戏的都没她变脸快。
偏偏他对女子的小把戏甘之如饴。
萧峘渊叫宫人撤走了晚膳,见女子还坐在椅子上不动,他伸手朝她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嗤笑道:“怎么?撑得两步路都走不了?连软榻都上不去了?”
“皇上怎么知道?”
温灼华眉眼闪过一缕难为情,她直勾勾地盯着男人,语气认真地问道:
“那皇上能把嫔妾抱到软榻上吗?”
“……”萧峘渊喉骨一哽,满是语塞。
明知这女子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主儿,他就多余问方才那句话。
接受到女子一脸期盼的眼神,他最终认命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径直朝软榻走去。
夜色渐浓,月亮被乌云所遮盖,天上的星星都少得可怜,足见明日天气不会多好。
静谧的厢房内时不时响起翻来覆去的动静声,萧峘渊有几次都快睡着了,皆是被怀里女子弄出的动静给吵醒。
不是温灼华不想睡。
是她吃多带来的反应,胃里饱胀,怎么躺都不舒服,不舒服跟着就睡不着。
她再次翻身,刚从男人怀里滚出去了一半儿,半边身子还悬空着,身后一道不容悖逆的力道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