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最后被萧峘渊罚掌嘴二十又藤条二十。由他在一旁亲自看着行刑,所以负责掌嘴、打板子的宫人下手没敢手软一点儿。
宫女的宫装颜色浅,一藤条上去,皮开肉绽,一道血印透过裂开的衣裳渗了出来。
碧桃嘴被堵上了,疼得冷汗涔涔,浑身直颤,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的声。
许是怀孕的缘故,温灼华变得对气味极其敏感。热风带来一丝血腥味传到鼻腔中,她脸色倏然一变,连忙推开身旁的男人。
萧峘渊猝不及防,被她推了一个趔趄。
等他回过神,只见女子的身子转到了背对他的方向,她弯下了腰,紧跟着一阵剧烈的干呕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主儿!”
秋迎冬霜当即变了脸色,萧峘渊眉宇间的沉稳消失不见,仅剩下了着急,“渺渺你怎么了?”他边说边抬起脚,准备去扶她。
温灼华背后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强行压制下干呕的动作,勉强说了句:
“皇上先别过来。”
看着她这副令人担忧的模样,萧峘渊怎么可能听她的话,不过去。
他身子只顿了片刻便迈开了脚步。
其他宫人瞧见沅昭仪身子不适,纷纷屏住了呼吸;就连扣押着碧桃行刑的几个宫人也被陈全安抬手示意他们先停下,生怕打人的声音再惊扰到皇上和沅昭仪。
关雎宫门前一片寂静,唯有温灼华的干呕声格外清晰,萧峘渊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以防她岔气,另一手拉着她的胳膊。
温灼华也没吐出来什么,等胸口的恶心劲逐渐缓过来后,她先叫秋迎给她递过来了的秀帕,仔仔细细擦过唇角,确认脸上没有残余的口水后才肯起身面对萧峘渊。
“臣妾御前失仪。”温灼华瘪了瘪嘴,恹恹地抬起眼皮,“叫皇上受惊了。”
在这看了半天,萧峘渊明白过来这是女子正常的孕吐反应。
至于她为何不叫他过来,现在冷静下来一想,他心里约莫也有了数。
萧峘渊没理会她失仪没失仪的话,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开口问道:
“方才为何不让朕过来?”
果不其然,温灼华的答案跟他想的一模一样。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