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道:“信什么?谁知道皇上是不是故意装给臣妾看的。”
萧峘渊噎了下,他有什么好装的?
他觉得他才是该叫冤的那一个!
无端端进来个宫女往他身上倒贴,他该找谁说理去?
萧峘渊还想解释几句,又怕越描越黑,胸膛积压的郁结又不能朝她宣泄。
倏然他凤眸闪烁了一下,突然看向殿门的方向,厉声道:“陈全安,给朕滚进来!”
男人陡然增大的嗓门儿吓了温灼华一大跳,她转过头,面容不满:
“皇上吼什么吼?”
萧峘渊身子微顿,转过头,再次放软了声音:“不是想听解释?朕叫陈全安进来给你解释,看看他究竟是怎么守的殿门,居然能叫一个宫女随意进出?”
温灼华闻言瞪大了双眸。
糟了,玩笑闹过头了!
让陈全安进来怎么能行?萧峘渊问完之后,这不就全露馅了?她想着再闹他一会儿,自己亲自和他解释呢!
完犊子!
“皇上…”
温灼华甫一张口,可惜为时已晚,陈全安已经战战兢兢地走进来,直接扑通一声跪到了两人面前:“皇…皇上有何吩咐?”
天知道陈全安此刻的心情。
正在殿门外待的好好地,突然听到皇上一声怒吼,叫的还是他的名字。
那一刻,他感觉魂都吓跑了一半儿!
萧峘渊轮廓分明的面容看不出喜怒,嗓音却是阴沉到了极点:
“朕问你,谁准你放那宫女进来的?”
陈全安:??
皇上说谁放的??他么?他长了几颗脑袋,敢让宫女擅自进入内殿?
让别枝进来的人,不用想就是沅昭仪。所以沅昭仪到底怎么骗皇上了?
人下意识的反应不会作假。
知晓内幕的陈全安头猛然抬起头,惊愕地看向始作俑者。温灼华被陈全安无辜的眼神看得心里一虚,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
两人眼神上的交流,萧峘渊全都收入了眼底,他这会儿全明白过来了。
再不明白,他这皇帝算白当了!
只怕身旁这气死人不偿命的玩意儿早就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