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什么。
他在关雎宫守着,殿里面的动静虽然听得不大清楚,什么时候停下的他都知道。
隐隐约约中他好似还听见了沅昭仪嗔骂皇上的声音。
当时他太困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眼下看男人的脸色应当是真的了。
皇上昨夜里又惹到了沅昭仪,所以皇上这会儿才会犹犹豫豫,不敢去见她。
此情此景,让陈全安突然想起另一个小道传闻,都说皇上喜爱沅昭仪,是因为女子足够凶悍。依现在的情形看,即便沅昭仪没有那么凶悍也差不多了。
否则皇上也不至于为难成这个样子。
这么一想,陈全安一时不察笑出了声。
刚一发出声音,陈全安就后悔了,他心里默默祈祷皇上没发觉。
可偏偏上天没有眷顾他。
只见萧峘渊听见陈全安的笑,掀起眼皮睨向他,轮廓分明的面容上分不清喜怒:
“你方才在笑什么?”
皇上不问,他可以假装不知道;皇上问起了,他若不说或者撒谎,可就是欺君。
陈全安心里咯噔了下,咬了咬牙决定将实情告诉男人:“回皇上的话,奴才就是突然想到了最近一个传言,这才笑出了声。”
萧峘渊本就为想见女子,又有些不敢见心烦,听了陈全安的话,面露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