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架。
有过被女子锁在宫门外得经历,他也不能再等到她睡着了,再翻墙进去。
可若是现在过去,只怕她这会儿还没过那股咬牙切齿的劲儿……
想到这儿,萧峘渊有了决定。
他摸了摸鼻尖轻咳了一声,佯装若无其事,嗓音淡淡地叫住陈全安。
“站住。”
“叫福顺先去探探关雎宫的情况。”
生怕打草惊蛇,再让女子生出别的折腾人的点子,萧峘渊不放心的交待了句:
“让福顺不必进内殿,随意找个宫人问问你沅主子后午的心情如何即可。”
刚被男人吓过,陈全安此刻怎么说也不敢笑了,应了声“是”后赶忙退了出去。
殿内清静下来,萧峘渊想起外面百姓流传他害怕沅昭仪的传言就憋屈。他堂堂一国之君的形象,哪容人这样诋毁?可他又不能昭告天下,明令禁止别人流传这话。
不然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
福顺走得快,回来得也快。
听到他带回“沅昭仪整个后午心情都很好,午膳都多用了好些”的消息,萧峘渊这才从御案后站起身,丢下句:
“摆驾关雎宫。”
如福顺所言,因着萧峘渊夺了皇后三分之二的权利,温灼华难得没跟他计较昨夜的事情。两人一道用过晚膳,洗漱完,依偎在一起,踏踏实实一觉到天亮。
———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皇上翻绿头牌的日子,后妃像是枯萎的花儿一般,整个后宫都宛若一潭死水,只能眼巴巴看着关雎宫热闹,看着沅昭仪一党势力一日大过一日。
转眼间,一年里最热的时候都快要过去了,众人能明显感觉到天气渐渐转凉。
太后那边不仅没等到萧峘渊低头,反而眼睁睁看他日日留宿沅昭仪那儿。
离自己的生辰越来越近,御前那边还没个动静,太后愈发心神不定。
“荒唐啊!荒唐!”
太后捏了捏额角,连送来的膳食都没用上几口,跟自己的掌事姑姑竹青抱怨着。
“哀家闭宫不出是想叫皇帝让步,不曾想倒是方便了他无所顾忌的去找沅昭仪。哀家知道当今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