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疯了,偏偏还无可奈何。

    白玉兰像是尖叫鸡一样,一边狂叫一边找哥哥。

    “哥,你在哪,我好怕。”

    耳边传来简绍阳的闷哼声:“艹,你往哪摸?别打着意外的幌子占人便宜,老子可要收费的!”

    白玉兰也怼了一声:“谁想摸你?脏死了,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而不是电梯里。”

    “白玉兰我忍你很久了,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你!”

    白玉兰不知道是不是惊吓过度,不装了,摊牌了,更不掐着嗓子说话了。

    “来啊,你敢打我就敢躺下讹你八万八。”

    原本在摸手机的白以淮愣是被两人给打断,“别闹了,玉兰,到哥这来,应该是电梯故障,很快就会有人来修理,先按下紧急……”

    话音未落,原本停止了的电梯突然又抖动了一下。

    “啊!”

    白玉兰尖叫着,简绍阳骂骂咧咧,“松开,你故意的是吧,你……”

    那边乱成一团,也没人理会苏婉禾和司北琛。

    在抖动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勾住了司北琛的脖子。

    男人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怕?”

    她怎么会不怕?

    一方面是失控的电梯,一方面是失控的司北琛。

    她的精神和心理被高度紧张压迫着,就像是绷紧的弓弦,她也快要失控了。

    苏婉禾小声在他耳边道:“别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