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或许今天看上去有些凶,但她不会,也不敢伤害你。”

    “是吗?”

    江月点点头:“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周颂年看她一会,又说:“你的存在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婚姻,我们有过约定,圈内类似的事情也有很多,你没必要在意。”

    或许是江月的不信任太过明显,他还加了一句:“刚才她也只是想见见你,她可以接受你的存在,生气也不过是因为别人议论太多,惹到她了。”

    江月听不明白,她觉得她跟他,还有跟宋墨挽似乎没有共用一套三观。

    或许因为她是底层人吧,所以庸俗的觉得婚姻就是一对一的关系,互相许诺忠诚,然后平凡的相伴一生。

    江月第一次感觉到,她跟周颂年之间的鸿沟比人跟狗的鸿沟还大。

    不过想想也是,或许男人都是这样。

    江月的父亲没什么钱,甚至因为早年好大喜功胡乱创业,还背了几十万的债务。

    但即使是他这样的、底层的、平凡的男人,照样出轨打老婆骂孩子。

    他会在发现江月被包养的时候,当着许多人的面重重打她一巴掌,让她肿着脸去学校,然后在校门口指着她,破口大骂她是个“天生的昌伎”。

    也会在收到周颂年的钱之后,一边对周颂年谄媚地笑着,要求江月‘在周总面前听话点。’,一边又瞧不起她,说她不过是卖的,有了人撑腰尾巴都要翘到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