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见。

    他在心下默数,数到第十三个数字时,她果然开始努力踮起脚尖亲他。

    毫无章法,下颌被吻了许多次,还有两次她额头磕上他的鼻梁,薄唇一次都没亲到,才半个月没有接触,她就技艺生疏成这般。

    江月实在很难不觉得这个举动卑微。

    像是狼群里最底层的家伙,为了生存下去,谄媚的去舔头狼吻部。

    周颂年有些不满,怜爱相应的也生出一星半点儿,但她实在吓坏了,他只得先按着她的后脑,一下又一下地捋着她的长发。

    “没事了,没事了,别着急。”

    他叫她深呼吸,不要急着哭,中途又难承诱惑,爱怜地亲了她几次。

    江月总算平静下来,周颂年肯过来哄她,那就意味着他没有那么生气。

    心绪平静,她总算能挤出哭腔,伸手去摸周颂年的脸:“老公你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

    天哪,她都说了什么蠢话。

    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不定她不提周颂年就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概率忘了呢!

    周颂年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手掌摊开,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你真是被惯坏了。”

    江月不知道这算是惩罚还是调情。

    希望是惩罚,周颂年很讲理的,他罚过一次就翻篇了。